青龙学习小组小组长

没有更多想法。

天空像闭住气脚尖就能触及的游泳池底,上面漂浮着冬日未消弭的雪。随便梳起凌乱的头发,套上在衣柜里不管怎么不拘小节地揉成一堆也不会发皱的外套,轻轻带上门。在夕阳将尽的街道上懒散而漫无目的地走。没有一定要出门的理由还是逼迫自己出去,自欺欺人地以为如此似乎自己还未完全和社会脱节。看很多关于烹饪的书籍,看很多旅行散记,强忍着倦意通读艺术史,摘录诗集,每周都去书店抱回很多来不及看的书,经过杂志厅的时候会驻足期待着喜欢的但已停刊的杂志重新出版。控制饮食,坚持锻炼。即使如此。不知在街角偶尔碰到我时会不会仍然让你想起“丧家之犬”这个名词。我已经彻底丧失了振作的能力。和阔别已久的母亲也无法心平气和地交谈,总是不可避免的争吵。开始变得极端。将自己像着人间失格里提及的“丑角心理”靠拢,总表现得无忧无虑。一颗从内部开始腐烂的水果。“一切都会过去”,对于叶藏来说这是信条是苟且偷生的教义。对我来说,是尽力用来搪塞自己的宽慰和对于罪孽的最后救赎。
夏季傍晚的天穹辽阔无边,近处的矮山升起火焰,光芒散乱,在遥远的边际晕染出新鲜的桃子汁水一般柔软香甜的粉红色,飞鸟飞行在夕阳的辉映里如同斑驳的影子,行人面容带着真切的幸福,可世界越美丽,我便越发憎恶这个永远只是站在一旁麻木沉沦的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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