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是什么？爱不是铠甲，爱无法武装我们，我们被爱消耗和削弱。爱不是绿洲，我们无法借由爱来逃避现实，爱把细微矛盾最大化，爱暴露我们。爱不是良药，爱无法治愈我们，爱让我们狼狈和蹉跎，爱让我们遍体鳞伤再指示我们向爱人的伤口撒盐。爱不是圣水，爱让人愚昧和狭隘，爱遮蔽人的双眼。爱是三千英里的汪洋。爱是一万公顷的森林。爱是骨节里的一根倒刺。爱是眼睛里的一粒沙子。如果你问我，爱是什么。爱是洞悉了所有的罪恶，奄奄一息还想要抱紧你这样最初的本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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